党的十八大报告指出：“对马克思主义的信仰，对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信念，是共产党人的政治灵魂，是共产党人经受住任何考验的精神支柱。”十八大部分修改的《中国共产党党章》“总纲”中也强调：“中国共产党以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和科学发展观作为自己的行动指南。”这些党的文件与党纲条款虽然没有出现“科学无神论”的词语，但它对党员干部政治素质的要求是明白无误的。
一、社会主义意识形态是兴国之魂
著名学者郑永年在一次访谈中说：“很多人说中国太意识形态化了，其实正相反，现在中国最大的问题就是主流意识形态太弱……政府应该把最优秀的知识分子集中起来，加强主流意识形态的宣传策略。共产党以前有两个法宝，一个是意识形态，一个就是组织。现在光靠组织的力量，淡化意识形态，这样很难持续。”①
旁观者清。近几年来，“意识形态过时论”、“去意识形态化”、“重构意识形态”已成为国内某些学者挥之不去的“情结”，从学术会议到社会讲坛，从调研报告到学术期刊，必欲“去”之而后快。且不论这些学者的主观动机如何，② 仅就这种对“意识形态”的看法就值得商榷。
众所周知，“意识形态”这个概念最初由法国哲学家特拉西在l796年出版的《意识形态原理》书中提出的，最初被界定为“观念的科学”。马克思在批判传统意识形态虚假性、欺骗性基础上，从社会实践角度重新诠释意识形态，“使意识形态概念不再只是代表虚假意识或欺骗的代名词，而是成为构成社会结构关系和社会思想生产的一个重要概念。”③ 马克思主义认为，意识形态“是一定社会或社会阶级、集团基于自身根本利益对现存社会关系自觉反映而形成的理论体系；这种理论体系包括一定的政治、法律、哲学、道德、艺术、宗教等社会学说、观点；意识形态是该阶级、该社会集团政治纲领、行为准则、价值取向、社会理想的思想理论依据”④。由于意识形态具有强大的凝聚与整合作用，强烈的价值导向功能，世界各国，无论是政府还是政党，都十分重视意识形态建设。
鸦片战争以来，深陷殖民地半殖民地深渊的中国人民一直在探索救国救民的真理，但所有的尝试均以失败告终，黑云压城城欲摧，当无数仁人志士迷茫无措，走投无路时，俄国十月革命让他们看到了希望。从此，以马克思列宁主义武装起来的中国共产党人走向了中国革命与建设的前台，中国人民真正掌握了自己的命运，中国的现代化进程得以根本改观。
只有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这是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与社会主义建设实践得出的一个根本结论。坚持马克思主义的指导地位是中国共产党人战胜困难，取得胜利的根本保证。早在1921年1月21日，即在筹建中国共产党之时，毛泽东同志在致蔡和森的信中就指出：“唯物史观是吾党哲学的依据。”⑤ 建国后，毛泽东再次明确指出，我国的意识形态是“以马克思列宁主义为指导的社会主义意识形态”。⑥
建国60多年来，虽然我们在意识形态工作中走过一段弯路，尤其在“文革”时期犯了阶级斗争扩大化的严重错误，但坚持马克思主义的指导地位没有丝毫动摇。改革开放之后，面对国内外的复杂环境，邓小平同志指出：“我们实行改革开放，这是怎样搞社会主义的问题。作为制度来说，没有社会主义这个前提，改革开放就会走向资本主义”。⑦ 正是这份信心与“定力”，中国共产党人才能在时代风云的变换中，咬定青山，顶住压力，使改革开放始终沿着正确的方向稳步推进，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
不过，与中国发展形成鲜明对比，世界上最早的社会主义大国苏联却在20世纪之末轰然倒地。苏联解体固然有诸多原因，但苏共自挖思想阵脚，主动放弃社会主义意识形态是其中的关键性因素，它不仅将苏共毁于一旦，也将苏联社会主义推入深渊。江泽民同志曾指出：“苏联解体，东欧剧变，以及最近南斯拉夫政局的演变等事件，除了政治、经济等方面的原因外，执政党内和群众中的发生的思想变化、思想混乱也是很重要的原因。”⑧ 李慎明先生分析说：“对于一个马列主义执政党来说，强有力的思想意识形态工作就是它凝聚党心、凝聚民心、率领自己的党和人民，统一步伐、迈向前行的理想、意志和号角。当它的号角被夺取、当它的理想和意志被摧垮的时候，这个党还能够存在吗?”⑨“党魂”失去，社会主义焉能独存? 苏联的瞬间崩溃也印证了马克思的一句话：“如果从观念上来考察，那么一定的意识形式（态）的解体足以使整个时代覆灭。”⑩
2007年，胡锦涛总书记在“6·25”重要讲话中指出，要大力建设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巩固全党全国人民团结奋斗的共同思想基础。党的十七大进一步明确，“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是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本质体现”，要“建设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增强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吸引力和凝聚力”。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是中国共产党人在新形势下理论创新的重要成果。它从马克思主义指导思想（灵魂）、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主题）、以爱国主义为核心的民族精神和以改革创新为核心的时代精神（精髓）、以“八荣八耻”为主要内容的社会主义荣辱观（基础）四个方面提供了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价值取向，不仅有深刻的思想内涵与感召力，还有广泛包容性与适应性。在此基础上，党的十八大从攸关国家民族前途命运的角度，指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是兴国之魂，决定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方向”，全党要“牢牢掌握意识形态工作领导权和主导权，坚持正确方向，提高领导能力，壮大主流思想舆论”。
二、维护意识形态安全，必须坚持马克思主义
“意识形态安全”是国家安全的核心内容，即主流意识形态免受威胁的状态，尤其是政治价值观健康发展、稳定持续的状态。就我国当前意识形态安全来说，主要是指马克思主义为指导的主流社会主义意识形态不受来自外部或内部其他思想观念的侵蚀、破坏、渗透或自身的歪曲、变质，并能为广大群众自觉、自愿接受与认同；坚持马克思主义指导思想一元化，坚定共产主义信仰和社会主义共同理想，确保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在我国的主导地位不动摇。
马克思主义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灵魂，是我们立党立国的根本，更是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旗帜。中国共产党从创党时期的几十人到目前8500多万，前后不到100年时间，这一发展本身就是马克思主义科学性的最好说明。在旧中国的各种“主义”之争中，“共产主义”脱颖而出，绝非用“偶然”、“巧合”等原因可以解释，它既表明马克思主义代表了最先进的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符合时代发展的潮流与趋势，也说明它具有良好的适应能力，可以与中国现实国情结合。正如毛泽东同志深刻指出的：“我们说马克思主义是对的，决不是因为马克思这个人是什么‘先哲’，而是因为他的理论，在我们的实践中，在我们的斗争中，证明了是对的。”{11}
理论的先进性不在于它的华丽外表，而在于它对现实问题把握的深度与广度。唯物史观深刻揭示了人类社会发展的根本动力与方向，将对“自然的认识推广到人类社会的认识”，{12} 是迄今为止最科学的社会理论。{13} 作为中国工人阶级的先锋队，以马克思主义武装起来的中国共产党一直是中国革命与建设的最重要力量，这是任何其他组织无法取代的。中国共产党的“成功之道”既有天时、地利的外因，更是“人和”的结果。“人和”中的最重要因素就在于它对共产主义的坚定信念。党的十八大报告指出：“总结十年奋斗历程，最重要的就是我们坚持以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为指导，勇于推进实践基础上的理论创新，围绕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提出的一系列紧密相连、相互贯通的新思想、新观点、新论断，形成和贯彻了科学发展观。”
江泽民同志指出：“意识形态领域，社会主义不去占领，资本主义思想必然去占领。这是一个真理。”{14} 当前，我国社会主义意识形态总体局势稳定，但受经济全球化、思想多元化、资讯网络化的影响，也出现一些需要引起关注的变化，部分党员干部政治信仰不强，精神空虚，不仅不能成为“先进生产力”的代表，反而成为败坏社会风气的蛀虫，甚至沦落为阶下囚。2013年7月30日《人民日报》发表《是谁捧红了王林?》的评论员文章，对所谓“气功大师”王林身边的名人，包括一些领导干部丧失人格，匍匐于骗子脚下的现象进行了剖析与批判。文章指出，当前，一些官员意志衰退消沉，精神萎靡不振，工作不认真、经济有问题，心理上自然不安全，于是在封建迷信中寻找寄托，“王林们”也就成为某些官员的精神鸦片。不少官员热衷烧香拜佛、算命看相，祈求升官发财。作为党的高级领导干部，刘志军竟然不顾官德和人格，屈尊于江湖骗子，终成笑柄。文章最后指出，对于那些不信马列信鬼神、不问苍生问鬼神的少数官员，有必要大喝一声，是该猛醒的时候了!
天助者，自助之。一个蹩脚的骗子既然令那么多明星、干部五体投地，顶礼膜拜，在看似荒唐的背后，人们不难发现其中的奥秘：失去了对共产主义的信念，江湖骗子们的“精神鸦片”就有了可乘之机。
不过，江湖骗子的骗术再高，也只是骗钱骗色，小打小闹，与西方国家“西化”、“分化”中国的“大手笔”来说，实在是小巫见大巫。近年来，依靠强大的资金操作与宣传策划，西方国家在与我争夺话语权的斗争中稳扎稳打，殚精竭虑。{15} 诋毁、妖魔化马克思主义是他们投入最多，用力最勤的方面。应该说，西方侵蚀中国意识形态长城的工程已有斩获。包括部分党员、学者在内的某些人认识混乱，随风起舞，散布指导思想多元化，将“民主”西方化，“宪政”神圣化，“普世价值”绝对化，甚至打着政治改革的旗号，贩卖三权分立、多党竞争的私货。2004年9月，胡锦涛总书记在党的十六届四中全会上的重要讲话中指出：“意识形态领域历来是敌对势力同我们激烈争夺的重要阵地，如果这个阵地出了问题，就可能导致社会动乱甚至丧欠政权。敌对势力要搞乱一个社会、颠覆一个政权，往往总是先从意识形态领域打开突破口，先从搞乱人们的思想下手。”{16}
当前，中国共产党肩负着带领人民全面建设小康社会、推进社会主义现代化、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重任。打铁还要自身硬，完成这一光荣使命，中国共产党不仅要克服各种前进道路上的外在阻力，更要内练筋骨，强化政治素质，坚定对共产主义的信仰，这一传家之宝是任何时候不能丢弃的。正如邓小平反复强调的：“对马克思主义的信仰，是中国革命胜利的一种精神动力。”{17}“我们搞改革开放，把工作重心放在经济建设上，没有丢马克思，没有丢列宁，也没有丢毛泽东。老祖宗不能丢啊!”{18} 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的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就是维护社会稳定，促进社会经济进步的“定海神针”。
三、宣传科学无神论是坚持马克思主义的应有之意
顾名思义，“无神论”即以否认“神”客观存在的一种学说理论，“是人类文明与思考的结果”{19}，从其发展历程看，经过了古代无神论、近代无神论（又称“战斗无神论”、“科学无神论”）和马克思主义科学无神论三个阶段。马克思主义无神论继承了17~18世纪英法唯物主义、19世纪德国费尔巴哈人本主义等人类优秀思想成果，是科学无神论的高级形式。
马克思主义科学无神论坚持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科学世界观，深刻揭露了有神论产生的历史原因、演变规律、阶级本质、社会作用等，既为人民群众提供了摆脱愚昧，走向科学的精神武器，也是无产阶级政党处理宗教问题的重要依据。
科学无神论贯穿于马克思主义的三大部分之中，是马克思主义世界观的出发点与基石。革命导师历来重视科学无神论对树立群众正确世界观、人生观上的作用。19世纪末，恩格斯曾向德国社会主义者提出翻译出版18世纪法国启蒙思想家无神论著的建议。他认为，无神论思想是最基本的知识，无论面对何种复杂环境，只要在这方面站稳脚跟，就能坚持捍卫马克思主义。列宁也认为，要使群众摆脱愚昧，对他们进行“纯粹马克思主义的教育这条直路”是远远不够的，“应该向他们提供各种无神论的宣传材料，告诉他们实际生活各个方面的事实，用各种办法接近他们，以引起他们的兴趣，唤醒他们的宗教迷梦，用种种办法从各方面使他们振作起来，如此等等”。{20}
中国共产党人历来重视科学无神论的宣传、普及与教育工作，但一段时间以来，由于各种因素的影响，有关部门的科学无神论宣传、普及与研究，一直在走下坡路，“有神论有人讲，无神论无人讲”成为一种普遍现象。对于这种不正常的现象，任继愈先生一直奔走呼吁，希望加以改变。1997年第4期《世界宗教研究》发表了他的《宣传无神论，发扬科学精神，建设社会主义新文化》的文章，强调开展无神论和科学精神的宣传，对于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具有重要的、不可替代的作用。1999年6月24日，他又在《人民日报》发表《不仅要脱贫，而且要脱愚——谈谈科学无神论宣传的必要性与意义》的重要文章，对巫术、特异功能等封建迷信进行了批判，文章认为：“摆脱愚昧的重要举措之一，就是进行科学无神论世界观的宣传和教育。”{21} 文章强调，“在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思想的社会主义国家，宣传科学无神论是义不容辞的责任。大力加强科学无神论的宣传和教育，是巩固马克思主义思想基础的需要，也是提高全民族思想素质的需要，不仅共产党员应该树立科学无神论的世界观，一般群众也应该接受科学无神论的教育。”{22}这篇文章发表后社会反响强烈，成为中国无神论研究史上的经典文献。
当前，我国的意识形态安全面临一些新的挑战。鼓吹党员“信教”就是其中之一。胡锦涛同志指出：“我们中国共产党人是无神论者，不信仰任何宗教。”{23} 1982年3月中共中央《关于我国社会主义时期宗教问题的基本观点和基本政策》也明确指出：“一个共产党员，不同于一般公民，而是马克思主义政党的成员，毫无疑问地应当是无神论者，而不应当是有神论者。我们党曾经多次明确规定：共产党员不得信仰宗教，不得参加宗教活动，长期坚持不改的要劝其退党。这个规定是完全正确的，就全党来说，今后仍然应当坚决贯彻执行。”{24} 可以说，党员“信教”是检验党员党性的“底线”，本不应有“讨论”的余地，但某些人频踩“红线”，毫无顾忌。关于“党员信教”问题的讨论甚至被某刊物列入“2010年宗教学十大观点”。
冷战结束后，国际局势诡谲莫测，国内社会矛盾处于多发期，实现中国梦，中国共产党任重道远，在这一关键时期，党的指导思想如果发生动摇或改变，不仅会造成党内分裂，更会严重冲击以至断送中国的现代化进程。邓小平同志曾说：“不搞争论，是我的一个发明。”{25} 在一些大是大非的原则问题上，除非特别必要，尽量不搞全党全国范围的大争论。十年内乱的惨痛教训提醒人们，在一些事关全局的重大问题上，搞全党性的争论，只能分裂党和群众，引起思想混乱，破坏社会稳定，甚至导致天下大乱。江泽民同志也指出：“我们是社会主义国家，如果动摇了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这个精神支柱，动摇了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共同理想，就会导致思想混乱，那将是国家和民族的灾难。” {26} 当代中国禁不起这种“折腾”！
2011年，中央统战部常务副部长朱维群同志在《求是》杂志上发表《共产党员不能信仰宗教》的文章，文章指出：“如果允许党员信教，将使我们党从思想上、组织上自我解除武装，从一个马克思主义政党蜕变为一个非马克思主义政党，也就根本谈不上继续领导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事业。”{27} 2013年6月10日，在接受《中国新闻周刊》记者采访时，他再次强调：“2011年我写的《共产党员不能信教》一文，发表于《求是》杂志，就是针对我在工作中发现一些党员同志不信科学信宗教，甚至变成宗教徒而发的。文章引起较强社会反响。据我所知，党内公开反对的声音并不多，但不少人内心是不高兴的。我坚持认为，必须旗帜鲜明地坚持党员不能信教的原则……总之，如果允许党员信教，将使我们党从思想上、组织上自我解除武装，党的先进性丧失。我认为，保持党的纯洁性。除了政治上、组织上、作风上的纯洁性，还应有基本的一条，就是世界观上的纯洁性。”{28}
保持党在政治上的纯洁性，宣传科学无神论不仅是理所当然，更是理所必然。据习五一教授《科学无神论与宗教研究》一书“后记”，2008年春至2009年春，中国无神论学会理事长任继愈先生多次与她交谈，任先生说：“无神论学会责任重大，它关系到上层建筑问题，关系到国家兴亡问题。因为无神论是我们国家的立国之本。中国共产党领导人民群众进行革命和建设，把马克思主义思想作为指导思想，就是要劳动人民自己解放自己，创造幸福。如果无神论在我们国家站不住、立不稳，老百姓安身立命要靠神，那么我们国家就失去了根本，就可能国家衰败。这是一个根本性的问题。”{29}
1982年3月中共中央《关于我国社会主义时期宗教问题的基本观点和基本政策》指出的：“用马克思主义哲学批判唯心论（包括有神论），向人民群众特别是广大青少年进行辩证唯物论和历史唯物论的科学世界观（包括无神论）的教育，加强有关自然现象、社会进化和人的生老病死、吉凶祸福的科学文化知识的宣传，是党在宣传战线上的重要任务之一。”{30}
2004年5月28日，中央组织部等六部委发出《关于进一步加强马克思主义无神论研究和宣传教育工作的通知》，明确指出，马克思主义无神论是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世界观的重要组成部分，加强马克思主义无神论研究和宣传教育工作，对于巩固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指导地位，保持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提高全民族的思想道德素质和科学文化素质，打牢全党全国人民团结奋斗的共同思想基础，推动社会主义物质文明、政治文明和精神文明协调发展，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2013年8月19日，习近平同志在全国宣传工作会议上强调指出，意识形态工作极端重要，事关党的前途命运，事关国家长治久安，事关民族凝聚力和向心力。“宣传思想工作就是要巩固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指导地位，巩固全党全国人民团结奋斗的共同思想基础。”“要加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建设，积极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全面提高公民道德素质，培育知荣辱、讲正气、作奉献、促和谐的良好风尚。”他指出，领导干部特别是高级领导干部要把系统掌握马克思主义基本理论作为看家本领，老老实实、原原本本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尔思想特别是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科学发展观。党校、干部学院、社会科学院、高校、理论中心组等要把马克思主义作为必修课，成为马克思主义学习、研究、宣传的重要阵地。
习近平同志“8·19”重要讲话高屋建瓴，内涵丰富，为当前宣传思想工作指明了方向，明确了任务，具有深刻的现实意义。马克思说：“理论在一个国家实践的程度，总是决定于理论满足这个国家需要的程度”。{31} 维护意识形态安全，宣传思想工作部门固然“守土有责、守土负责、守土尽责”，但也需要全党上下，社会各界，尤其是高校与社科系统的参与、助推。应该说，无论是应对封建迷信的沉渣浮起，还是反对西方国家对中国的西化、分化企图；无论是“接地气”（脱贫、脱愚）的普及教育，还是“进庙堂”（党性教育、理想信念教育）的培训深造，科学无神论都将发挥无可替代的作用。
注释：
① 张飞岸：《社会改革比政治改革更重要——郑永年教授专访》，《国际社会科学》2009年，第l期。
② 钱海源：《帝国主义的战略阴谋：在中国搞意识形态多元化》，《当代思潮》2000年，第12期。
③ 敖带芽：《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建设：热问题与冷思考》第21页，人民出版社2011年。
④ 宋慧昌：《当代意识形态研究》第9页，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93年。
⑤《毛泽东文集》第l卷，第4页，人民出版社1993年。
⑥《毛泽东著作选读》（下），第768页，人民出版社1986年。
⑦《邓小平年谱》（1975—1997）（下），第1317页，中央文献出版社2004年。
⑧ 江泽民：《论“三个代表”》第125页，中央文献出版社2001年。
⑨ 李慎明：《李慎明自选集》第473页，学习出版社2007年。
⑩《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0卷，笫539页，人民出版社1971年。
{11}《毛译东选集》第l卷，第111页，人民出版社1991年。
{12}《列宁选集》第2卷，第311页，人民出版社1995年。
{13} 靳辉明、李崇富主编：《马克思主义若干重大问题研究》第五章《唯物史观及其社会形态理论在当代的重大意义》，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1年。
{14} 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江泽民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专题摘编）》第37页，中央文献出版社2002年。
{15} 孙来斌、韩露：《当前西方对中国的意识形态挑战及应对》，《当前世界与社会主义》2012年，第5期。
{16}《十六大以来重要文献选编》（中），笫18页，中央文献出版社2006年。
{17}《邓小平文选》第3卷，第63页，人民出版社1993年。
{18}《邓小平文选》第3卷，笫369页，人民出版社1993年。
{19}《大不列颠百科全书》“无神论”条。
{20}《列宁选集》第4卷，第648~649页，人民出版社1995年。
{21} 任继愈：《不仅要脱贫，而且要脱愚——谈谈科学无神论宣传的必要性与意义》，《宗教研究四十年纪念文集》（上），第143页，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4年。
{22} 同上，第144页。
{23} 胡锦涛：《在全国统战会议上的讲话》（2006年7月10日），《十六大以来重要文献选编》（下），第554页，中央文献出版社2008年。
{24}《新时期宗教工作文献选编》第66~67页，宗教文化出版社1995年。
{25}《邓小平文选》第3卷，第374页，人民出版社1993年。
{26} 江泽民：《论“三个代表”》第125~126页，中央文献出版社2001年。
{27} 朱维群：《共产党员不能信仰宗教》，《求是》2011年，第24期。
{28} 王全宝；《“我坚持认为中共党员不能信教”——专访全囝政协民族宗教委员会主任朱维群》，《中国新闻周刊》2013年，第21期。
{29} 习五一：《科学无神论与宗教研究》第478页，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2年。
{30}《新时期宗教工作文献选编》第72页，宗教文化出版社1995年版。
{31}《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第11页，人民出版社1995年。
作者简介：戴继诚，哲学博士，中国人民公安大学犯罪学学院 副教授 当代宗教与社会安全研究中心 副主任
本文责编：文 丁
（《科学与无神论》2014年1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