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彰显严谨科学精神:无神迹的逻辑论证

时间:2022-01-28 10:58来源:《科学与无神论》2021年第6期 作者:李 帅 点击:
我们构造了无神迹的逻辑论证,推论建立在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的经验见解之上,并运用数学和逻辑的形式语言来研究“神”。这种研究方法与神学研究相反,在神学研究中,大都运用人文学科的解释学和训诂学方法,将研究视野限于现有的文本基础上,但答案却不在文本
   信仰是人世间极其强大的精神力量,《圣经》有言:“信仰移山”,在某种程度上不无道理。古今大量个案事实证明,信仰既是灵魂导航仪,也是精神剂,无信仰不仅导致人生方向的迷失,更使人陷入焦躁、惶惑、恐惧的境地[①]。人类对信仰充满着强烈的渴望,对“灵性”有着别样的追求,宗教也就应运而生。信仰的内容在各宗教中大不相同,但总是包含着神迹和超自然现象。全球流行的宗教有佛教、基督教、印度教、伊斯兰教、犹太教和一些自然宗教,这些宗教的启示是任意的。宗教形式可以分为一神教、多神教和泛神教,除了三个一神教:基督教、伊斯兰教和犹太教外,其它的宗教鲜有共同基础。这似乎意味着各类宗教的发展没有共同的方向,如果真存在神灵的话,他们会给所有的宗教提供共同发展方向,独立的宗教也会以相似的结构类似地发展。但实际情况恰恰相反,这正好说明了没有神灵。神学充满了逻辑上的自相矛盾和谬论,诸如邪恶问题:如果神是万能的,那么如何解释世上邪恶客观存在的问题。同样,神是全知全能、无所不在、永恒的善的说法也能发现诸多逻辑矛盾。我们从逻辑论证的角度出发,运用逻辑学的方法提出了几条公理为无神迹辩护。
 
      一、消除不恰当推定的实体
      与宗教相反,有几种不完全相信或根本不相信神存在的倾向:不可知论、无神论和虚无主义,从不可知论中对神的概率不确定性到无神论中对神的全然否定。不可知论者经常按照帕斯卡赌注的思路思考:假设神灵存在,对信徒来说这是最优的决策,因为神灵可能会给不可知论者带来巨大的益处,规避惩罚。帕斯卡赌注构造了一个粗糙的逻辑论证,但也从侧面说明了神学家也较为推崇逻辑方法,例如将其运用在解释学中,因此逻辑不失为研究宗教神学的有效工具。虽然神学家也使用了逻辑论证,但他们的论证过程模棱两可、缺乏对概念的清晰界定,假借逻辑之便却未行逻辑之实。为了清晰地表述思想和给出论证,我们将运用精确的形式语言和严谨的论证步骤。
      定义1:自然是一个包括人类但不包括神灵的领域,宇宙是由自然规律决定的。
      定义2:自然的影响是可感知的,因此可察觉的行动是由自然规律支配的。
      定义3:通常意义上,实体是作为具象的可被感知或察觉的自然物体。如果一个实体不受自然法则的支配,那么它就是超自然的。
      定义4:我们把超自然理解为一个与自然分离的领域,神是一个超自然的存在。
      以上层层递进的定义试图表明,关于神的定义强调神不是宇宙的一部分,而是一个独立的超自然的实体。
      众所周知,近代经验科学的基石由伽利略所奠定,他被誉为近代科学之父,提出了物理学的实验和数学方法。实验是经验科学中创新和发现的起点,用以探索新的领域或自然界的基本规律。根据对自然科学的现代性理解,实验不受实验者和其它因素影响。此外,研究的关键是透明度,也就是说,程序和数据必须被完整地记录下来,才能得以证实。我们给出:
      定义5:实验是基于经验,为了解决自然界的科学问题而设计出的,例如,进行测量。为达此目的,需要创造一个可控的实验环境。
      经验性研究的核心是实验的可重复性。自然科学借助实验发现新的自然法则,这些法则以数学形式表述,以便能够预测未来的结果。在数学表述之下,我们不仅可以理解定量的命题,还有定性的推理。
      推定在本文指的是一个未被证明或不可证明的命题,我们对一个实体的不恰当推定的定义是:
      定义6:在奥卡姆剃刀[②]的意义上,要求一个实体作为具象而存在,但一个不恰当推定却无任何迹象表明其存在。
      实体应是具体的实体,即是自然界的一部分,与只存在于我们头脑中的抽象实体,即纯粹的想象力的产物截然不同。定义6中的“没有任何迹象”即不存在获得任何迹象的可能性;否则就有可能出现出于无知的论证(argument from ignorance)的谬论[③]。只有当某物不是想象出来的,而是认识论上的事实时,它才能作为一种迹象。消除不恰当推定的核心是:
      公理1 奥卡姆剃刀公理:实体不能被不恰当地推定为具象的存在。
      假设某人一直只看到成熟的黄色香蕉,因此没有迹象表明未成熟的香蕉是绿色的。如果这个人假设有绿色的香蕉,那么这个假设就是错的。基于对奥卡姆剃刀的不当使用,这个人的结论是不存在绿色香蕉。当然,我们知道绿色香蕉确实存在。然而,这种论证表面上看并无不妥!它只是表明存在着一个初步的论证,我们对世界的认识是一个渐进的过程。一旦知道了新的事实,例如,其中一根香蕉是绿色的,我们的知识体系就有待修改或扩展。就像植物学研究那般,人们可以通过粗略考察香蕉,就可得知存在绿色的香蕉。
      这个例子阐释了两个基本概念。首先,是出于无知的论证:虽然我们可以知道香蕉并不总是黄色的,但我们提出了香蕉总是黄色的公理,这表达了我们对我们能知道的东西的无知。其次,这是哥德尔不完全性定理[④]的一个案例说明,表明了公理方法的局限性。即是说,公理系统必然是不完备的,从系统内部证明它的一致性是不可行的。因此,“不存在绿色香蕉”这一命题的证明也是不完全公理化的一个例子。通过新的自然定律对我们的宇宙进行概念扩展,增加公理的数量,从而逐渐克服了描述的不完全性。
      如果我们用另一个实体取代不恰当的假设实体,就可以说明公理1的强大之处。只要不存在使人能够区分一个实体和另一个实体,即不存在导致变化的互动,实体就可以被一个任意的实体取代。另一个实体甚至可以被一个明显不合理的构造所取代,例如,霍金打趣存在一个复活节兔子的世界,其中宇宙通过大爆炸从复活节彩蛋中诞生。这个明显不合理的复活节兔子世界与最初的神的假设具有相同程度的真实性。这说明了不恰当推定的荒谬性。
      此外,一个不存在的实体假设可以对假设的实体产生影响,因为不存在的实体可以是一个施加影响的观念。例如,神灵希望信徒遵守十条戒律。如果信徒努力遵守这些戒律,并不能证明有一个具体存在的神灵希望这样做的假设。这是一个典范证明,一个不恰当推定仍然可能对人们产生极大的影响。
 
      二、宗教体验和精神病理学
      人类信仰的主题是探寻人生意义、人生目的。首先,对意义的认知探求涉及存在主义的问题,即人生是什么;其次,寄希望于宗教掌控个人生活以及决定前途命运;第三,宗教嵌入社群组织,从而形成社会支持网络。在这三个领域,宗教为我们生活的方方面面提供了全方位的解释系统。信徒们经常宣称无法解释的事件是神的杰作,我们称之为“缺口之神”。只要我们对世界的理解存在缺口,有些人就说这是神的统治之地,尽管这种缺口后来通常被其它东西填补。
      我们试着探讨信仰的神经基础,这里的信仰包括但不限于宗教。在新兴的神经神学(neurotheology)领域,其中宗教体验的神经因素得到了实证性研究。研究表明,没有发现宗教信仰与大脑的某个指定区域相关。相反,宗教实践常可以解读为其它复杂的认知过程[⑤]。
      宗教和灵性能使人产生情感体验,其中所谓的灵性是由所持信仰的内容决定的,但总是有超自然的一面。大多数人都有健康温和的宗教和精神体验,这需要与精神病理学区分开来。健康的精神体验是由人根据现实来解释的,不会造成痛苦。然而,当所谓的“灵性”变成精神病时,我们应该以科学严谨的态度研究宗教心理病理学。
      有一系列的宗教体验可以用错觉、妄想和幻觉三联症来描述[⑥]。幻觉和梦的内容之间有着重要关联,做梦其实在某种程度上也可视为一种幻觉活动。这种三联症在人群中广泛存在,人们发现这种三联症的表现普遍带有宗教内容。在对精神病患者的一系列研究中,发现妄想和幻觉经常具有宗教内容。例如,一些病人确信上帝与他们交谈或给他们下命令[⑦]。此外,精神恍惚和灵魂附体的病理状态已有研究,这些状态经常伴随着听觉或视觉上的幻觉,甚至可能导致对时间的认知错乱[⑧]。其它的妄想症状表现为病人声称思想插入、思想撤回、思想转移和被神灵控制[⑨]。
      在宗教背景下,暗示会对人产生强烈的影响,甚至可能诱发诸如神迹这般虚假的宗教体验。同样地,社会的期望也可以有同样的暗示作用。在犹太传统中,有一种对弥赛亚的信仰。在此传统的基础上,耶稣基督声称自己是这个弥赛亚。这表明,某些普遍的信仰可以导致精神不稳定的人确信自己是一个媒介、弥赛亚或神[⑩]。幻觉可由药物诱发,如裸头草碱可以引起奇怪的视觉幻觉和听觉幻觉。拿听觉幻觉来说,可以由大量的精神活性物质产生,如毒品类致幻剂、精神病药物等[11]。拥有宗教信仰的人惯用“灵性”来解释这种体验,似乎不足为奇,因为宗教人士只是用他们的宗教范式来解释他们的迷幻之旅。这意味着,一个人可以在没有神的作用下,体验到宗教的启示[12]。服用药物显然是一种非神的行动,如果药物诱发宗教体验,那么这些现象显然与神无关。因此,这种“宗教体验”产生于人类大脑内部,而非由外部来源引起的,这使得所谓“宗教体验”是内源性的,而不是外源性的。我们得到如下定义:
      定义7:宗教体验具有精神原因或内容,如幻觉、妄想、恍惚。
      无需超自然施加影响,宗教体验可以通过暗示和药物来诱发。对大脑的自我刺激可以通过自我暗示、仪式和冥想来实现。
基于以上梳理,我们通过枚举归纳法得到:
      公理2 “内生的宗教性”:宗教体验源于大脑活动。
      如果神与人类的交流以宗教体验的形式表现出来,那么这种交流就无法与自然发生的宗教体验区分开来。属于定义7的神性幻觉在科学上可以得到解释,因此绝非源于神性。
      引理:宗教体验并不表明神灵存在。
      证明:根据公理2,宗教体验源于大脑活动。情形1:宗教体验是自然因素,比如由药物、自动暗示、仪式或冥想激发的。那么这些现象的原因就纯粹是自然的,所以不存在神的活动迹象。情形2:宗教体验是由神迹引发的。如果神迹引起其他自然可感知的变化,那么神迹可以归因于其它变化。因此,宗教体验要么是大脑的自我刺激,要么可以向上追溯,是对其它变化的反应。因此,宗教体验无法得出它们是由神通过直接行动造成神迹的结论。根据引理,宗教体验与神灵是否存在的问题无关。
 
      三、“缺口之神”:神迹的脆弱论证
      神学研究的核心是神与世界的互动,这些互动通过神迹显现出来。我们采用现代的神迹定义,认为神迹就是违背自然规律的宗教事件:
      定义8:如果宇宙中的自然实体能够感知到超自然的存在,那么它就是一个神迹。   
      “神”代表超自然的领域,神迹是一种超自然的现象,但其影响是可被自然感知的;否则,宇宙中受自然法则支配的自然实体就不可能感知到这些影响,神迹也就失去其宗教意义。
      神的概念经常在定义7中从宗教体验方面显示出来,然而,这并不表明神存在。宗教体验无法证明神迹。科学很好地解释了神迹,宗教体验可归结为精神病理学,我们只需要考虑那些不是宗教体验的神迹。因此,我们排除了绝大多数神迹的说法,因为在定义8的意义上,一个超自然的存在是一个神迹,当且仅当它能被宇宙中的自然实体所感知。
      为了根据定义8将真正的神迹与单纯的神迹论述区分开来,我们给出了:
      定义9:宗教神迹是指被宗教组织宣布为神迹的事件。    
      这里有一个问题,自然发生的事情也可以被称为宗教神迹。如果神迹涉及任何真理性内容的话,那些可以追溯到很久以前的宗教神迹,往往被历史所掩盖,我们可以对其给出明确的科学解释。但那些追溯久远的宗教神迹驳斥起来非常困难,宗教人士会用基于所谓的“历史语境”予以否认。此外,不少神迹并不描述事实,只是服务宗教教学之目的。
      定义10:“神迹”措辞含糊地表述了一个概率性的命题。 
      有大量的宗教体验被称为神迹,但在考察时发现它们是自然发生的,即它们源于错觉、妄想和幻觉,因此我们得到存在无神迹的弱公理:
      公理3 “不可知论的无神迹性”:能模棱两可地检测到神迹。
      这个公理的表述力度较弱,它仍然包括不存在神迹的情况。根据公理3,人们不能做确定性的推论,只能做概率性的推论,我们将其定性为不可知论。不可知论表达了对神的模棱两可的无知,代表了关于神不存在的概率考量,有点类似帕斯卡赌注。只有当一个命题的概率为0,那么它就是假的,或者其概率为1,那么它就是真的,后一种情形才有可能从概率推理过渡到确定性推理。
      为了说明公理3,我们用定义7作为对宗教体验的解释,宗教体验作为自然发生的现象。为了对神迹做出有力的说明,我们需要讨论不属于宗教体验的神迹主张。神迹通常可以逐一驳斥,但总有一些假设的神迹出于某些原因而无法被反驳。诸如基本信息缺失,或者对自然规律的理解不够深入,无法解释神迹。所谓“圣痕”据称是耶稣基督在健康人身上留下的伤痕,我们可以解释为主体自身造成的,也可以用神经医学来解释。教会说已故圣人的身体是不可侵犯的,但这只是防腐和气候条件的问题,或者是用蜡代替身体部位。一般来说,宗教充斥着欺骗,我们称之为“虔诚的欺诈”。例如,传闻都灵裹尸布记录了耶稣基督死后的脸和身体的轮廓。然而,碳测定和化学分析显示,这块布不过是十四世纪的人造织物[13]。
      从大量被自然解释的神迹中,我们在强无神迹公理中通过枚举归纳对神迹做推断:
      公理4 “无神论的无神迹性”:不存在神迹。     
      从公理4的有效性出发,公理3的有效性蕴涵在公理4之中,因为公理4比公理3的断言程度要强得多。
      定理:神灵对于描述宇宙而言是非必要的。
      定理中“非必要”的表述在直觉上是清晰的,“非必要”的表述取自模态逻辑,一个非必要的神要么是偶然的,要么是不可能的。但这种认识与神学所持的立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在神学中,神被认为是一种必然的存在。
      证明:根据公理4,所有的神迹都能给出自然解释,没有必要假设神与宇宙的互动。并且在某种程度上,对自然的科学描述要更优于神学启示式和构造式的描述。故而神灵对于描述宇宙是非必要的。
      推论:不存在神灵。 
      证明:该推论更加强化了神灵对于宇宙的描述是不必要的。由于不存在神迹,根据公理4,原则上不能发现神灵。因此,神的存在是一个不恰当的推定,运用公理1奥卡姆剃刀予以“剔除”,不存在神灵。
      综上所述,我们可以安全地得出结论,神的概念是人类想象力的产物,神是一个抽象的实体。
 
      四、无神迹论证的深刻意蕴
      无神迹在逻辑上得到了较为严格的证明:神是人类想象出的概念体系。无神迹论证对理解人类自由解放、弘扬科学精神和揭示人类和自然的辩证统一关系都有重要的启迪作用。
      首先,无神迹论证激发人类自发、自觉的能动精神品质。即便神灵不存在,人类也没有理由陷入古希腊式的怀疑论或虚无主义中。恰恰相反!一旦发现神灵不存在,人们就可以从宗教的泥泞中解放出来,这是人类的解放,这种解放使我们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人们不再迷信超自然的力量,不再有生活在罪恶中的持续恐惧,不再遵循毫无意义的宗教戒律。尼采说“上帝死了”意义就在于此,在新的时代需重估价值,那些培育了愤恨、懦弱和嫉妒的虚伪价值都应被拒斥。我们需要自己决定命运的走向,探索找寻更理性、更和谐的生活方式。
      其次,无神迹论证彰显了严谨的科学精神,扫清科学探索路上的宗教障碍。对宗教神迹的信仰甚至抑制了新的科学发现,比如将癌症和其他严重疾病的新疗法视为神迹,会阻碍科学研究的创新发展,有损科学真理的形象。此外,本文关于无神迹的逻辑论证本身就彰显了严谨的科学精神,我们运用逻辑的形式语言,在公理化的基础上对定义层层递进,并给出了相应的证明,该论证过程本身就是一种广义的科学探索活动,有助于普及科学的无神论知识[14]。
      最后,无神迹论证揭示了人类和自然的辩证统一关系,人与自然是构成世界的有机组成部分,这与马克思主义的自然观是高度契合的。马克思和恩格斯强调自然对人具有客观性和先在性,这种先在性是一种无需说明的显性存在,按照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点,我们本身就是自然发展的高级产物,就是自然的一部分,而后作为能动主体与自然互动共同构造了世界。无神迹论证表明自然并非神秘的创造,驳斥了神内在于世界,与自然界浑然一体的错误观点。我们认为,认识自然不需要借助神迹等迷信的宗教方式,只有从对改造自然的实践中总结科学规律,才是正确认识世界的最佳方法。
       (作者:李帅,云南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讲师,硕士研究生导师。)
       (原载《科学与无神论》2021年第6期    责任编辑:韩 琪)


[①] 刘晨晔:《科学时代的信仰问题两论》,《科学与无神论》2019年第1期。
[②] 奥卡姆剃刀(Occam's Razor)是由14世纪英格兰的逻辑学家、圣方济各会修士奥卡姆的威廉提出。他厌倦了当时无休无止的关于“共相”“本质”之争,只承认实际存在的东西,认为那些空洞无物的普遍概念应当被无情地“剃除”。他所主张的“思维经济原则”,概括起来就是“如无必要,勿增实体”。
[③] 李帅:《人工智能视野下的溯因模型研究》,《四川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20年第2期。
[④] 哥德尔不完全性定理认为,我们最熟悉的数学对象:自然数,不论添加多少关于自然数的公理,永远有为真但无法用当前的公理系统证明的命题。故而永远需要凭借直觉寻找新的公理来扩充公理系统。
[⑤] C. Aaen-Stockdale, “Neuroscience for The Soul,” The Psychologist, 2012, 25(7), p.520–523.
[⑥] C. Aaen-Stockdale, “Neuroscience for The Soul,” The Psychologist, 2012, 25(7), p.520–523.
[⑦] C. Cook, “Religious Psychopathology: The Prevalence of Religious Content of Delusions and Hallucinations In Mental Disorder,”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Social Psychiatry, 2015, 61(4), p.404-425.
[⑧] H. During, M. Elahi, et al., “A Critical Review of Dissociative Trance and Possession Disorders: Etiological, Diagnostic, Therapeutic, and Nosological Issues,” The Canadian Journal of Psychiatry, 2011, 56(4), p.235–242.
[⑨] S. Dein & R. Littlewood, “Religion and Psychosis: A Common Evolutionary Trajectory?” Transcultural Psychiatry, 2011, 48(3), p.318–335.
[⑩] U. Schjoedt, “The Religious Brain: A General Introduction to The Experimental Neuroscience of Religion,” Method & Theory in the Study of Religion, 2009, 21(3), p.310–339.
[11] J. B. Ritsher, A. Lucksted, et al., “Hearing Voices: Explanations and Implications,” Psychiatric Rehabilitation Journal, 2004, 27(3), p.219–227.
[12] C. Aaen-Stockdale, “Neuroscience for The Soul,” The Psychologist, 2012, 25(7), p.520–523.
[13] T. Carroll, The Skeptic’s Dictionary: A Collection of Strange Beliefs, Amusing Deceptions, and Dangerous Delusions (1st ed.), New Jersey: John Wiley & Sons, 2003, p.10.
[14] 加润国:《用科学思想消除鬼神迷信》,《科学与无神论》2016年第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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