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平被揭短后,除了继续骂,就是继续吹。至于人家提的问题,拐九十九道弯也不直说,因为,底气虚弱的人,太需要一些光环、一件皇帝的新衣、一张蒲松龄笔下的画皮了。
《我与社会渣滓争什么》这个“向老师和朋友们汇报”“之一”,继续了他拙劣的人格下拙劣的文风。在这篇文章里,他是这样向老师和朋友们汇报的。
1、继续拉。标题就给了老师朋友们,因为,在这个时候,他太需要人帮他了,至少不能失去仅有的几根粉丝。他虽然对北大某中心副主任(副院长)不给他作“丁小平是北大教授”的证不满意,但还是拉了一下北大可能的舆论,说“母校就是我的母亲,我永远忠于她!”他就不想想北大有没有或者要不要这样的儿子。没底气就没有办法,只有拉。
2、继续吹。拿出“老师、同学、朋友和同事”的“愤怒”还不过瘾,竟拿出了“丁石孙副委员长”,转弯抹角原来是“多年前力学系一位才华横溢的教授给我敬爱的长辈兼校长丁石孙副委员长写的一幅书法作品上写着: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这样的拉大旗作虎皮叫你不吐都难。丁小平要知道这“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本是郭沫若的词句,怕就要拉上郭沫若的关系了。海侃成性呀。《我与社会渣滓争什么》大量的篇幅就在吹,而且是瞎吹,蒙不知就里的善良人。吹自己打击“水变油”,用了一段与据说是领导的人的一段话,可是就是不给时间,也不讲领导的姓名。连“丁石孙副委员长”都可以明说,还有什么需要隐讳的吗?并且用了“打击”一词。谈个话就“打击”了?谁给丁小平上的小学语文?!
3、继续混。说来说去就是不说自己是不是北大教授,讲来讲去就只有“特聘”、“名片”和北大某中心副主任“底气不足”,然后稀里糊涂就“辞职”了。北大教授的含金量有多高,丁小平不是不知道,现在竟满不在乎说辞就辞了。换个角度想,北大虽然名师云集,但“45年开140门课指导硕士博士研究生研究几十个方向2002年以来作的专业学术报告就分布在三十多个学科”的全才应该不多,北大怎么就忍心人才如此流失呢?其实,明眼人一看就知,不是丁小平舍得走也不是北大不愿留,是因为丁小平与北大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实质性关系。说白了就是去讲座过、印过名片什么的,不知道大学情况的人会以为讲座有多了不起,知道了就一文不值:一个班级一个兴趣小组就可以叫一个人去讲座,管你正说还是乱弹!你炫耀什么!至于名片,爱怎么印怎么印!当然,我现在这样说也“底气不足”,我没有调查呀。可是问题是,是丁宣称自己是北大教授在先,在我们质疑时他有义务举证。举一个证就这样难吗?你就说北大哪个学院哪个中心某年某月某日发的聘书编号多少不就行了?何必这样躲躲闪闪、让人家还没有弄清你是不是北大教授你说辞就辞了!其实大家必须理解,他丁小平要有一点真家伙,还不早摆出来了?他现在这样糊涂说,让你糊涂听,好处多呀。说不定过几天他的文章中就说北大有什么了不起、我都炒他的鱿鱼了!乖乖,那多来劲:下边听讲座的粉丝们管保掌声雷动经久不息!
4、继续骂。说揭他的人是“社会渣滓”,对他的批评是“狗嘴里吐出的唾沫”,批评他是“耍流氓”,还“劝阻”跟随者“回手一箭”“把这群汉奸和痞子串成糖葫芦”。已经是穷凶极恶了。
5、继续造谣。造谣作假是护伪派的一贯作风。在与“社会渣滓”论争中,丁小平造出一点新意的是反伪人士“有计划、有组织、有强大财政支持”,而他的对手“几乎全在暗中”。“财政支持”既然是谣言,那就连丁小平自己也举不出证的,至于暗中的对手,我们看到的是:大到院士、“反华势力”、小到笔者都已经明显了,不知还有什么比院士更高规格比反华势力更具意识形态意义的个人或团体需要隐藏。其实想都不用想,这是丁无能出击无法出击的借口。况且,明显的几个都斗不了,暗中的也就别提了。除了造新谣,就是反复造旧谣。“汉奸”、“网络特务”和“海外敌对势力”就是。这几顶帽子虽不实指,但曾经是给方舟子陶世龙戴的,因为他们一个有美国的学习工作经历,一个有加拿大的生活背景。愤世疾俗的丁小平造谣找不到词,就顾不上两面三刀很正统很革命地与“汉奸”“敌对势力”战斗了。他就不怕因为自己言必称尼采、言必称哈佛、MIT被人误认到“社会渣滓”们的什么奸什么势力一块去!其实,丁小平不是不知道方舟子陶世龙实在高攀不到什么奸什么势力去,他就是想造造谣,抵挡一下来自各方的压力,兴许还有哪几根粉丝就真的信了呢!信谣可不是好品质,但如果你是丁小平的硕士生博士生你信了他,那拿个学位还难吗?我们的社会需要尽可能多的诚实人,“八荣八耻”就是这么要求的,但丁小平既然有机会带那样多的研究生,他就巴不得这个世界到处都是他丁小平这样会吹会骂会造谣的人。
6、继续搪塞。丁小平说:“2002年以来,我似乎是可以出版东西了,可是,又由于各种原因没有出版。一句话,我既没发表论文,又没出版一本书”。这就是丁小平的学问放在嘴巴上的原因,这样的搪塞蒙小孩子去。既然有那样好的社会关系,既然可以到“北大、清华、人大、党校、中科院、北医大、电影学院、广院等单位”作涉及“三十多个学科”的“专业学术报告”,既然有如此强烈的声名欲望,就不会主动或者被动出一本书发一篇文章?!须知,有你那样精彩绝伦的学术报告,就算你自己不发表,也有你的弟子你的粉丝帮你整理发表的呀。不是说要维护祖国文化人民利益义不容辞吗?“几十个学科”的专业出版社成百上千的采编人员地毯式地寻找高水准拿得出叫得响的名家大作(比如季羡林的文稿就被不同出版社用不同书名一版再版),他们定然绕不过丁小平大师,试问:义不容辞的丁小平怎么说辞就辞掉了,而且不是一个而是一群的呢?不用丁自己回答,我们也猜他个八九不离十:许多问题,包括自诩为学问的东西,嘴巴上讲讲可以,真要黑底白字,不是简单的事,那是要功夫的。学术是需要同行评议的,现在我就过一个嘴巴瘾,雁过无痕,你找谁评议去!
7、不小心说漏了嘴。丁小平“向老师和朋友们汇报之一”说了点真家伙,那就是:“我在秦城监狱确实写过一本书――《爱情学》,可是,离开那里的人是不可以把任何文字稿带出来的;离开秦城的十几年也是不允许我出版东西的;2002年以来,我似乎是可以出版东西了……”,这个信息似乎告诉我们他在那里蹲过。原因是什么?不知道。在汇报中他又说了这样些不三不四的话:“尽管中央对八九反腐败的事的说法一直在松动,但是,还未平反,我不好说过多的话……”这是不是一个他与“秦城监狱”关系的注脚,也不清楚。我以为他说漏嘴了。否则,就只能解释他在有意为之,或者正好可以增加他的“底气”呢!
附:丁小平:向老师和朋友们汇报(一)――我与社会渣滓争什么
1月31日
近一个月来,老师、同学、朋友和同事以发邮件和打电话等形式对我表示关爱,大约其中的百分之八十愤怒了,余者表示劝慰。愤怒者中的多数要站出来主持公道,还有许多干脆把文章、作证材料以及自己的职称证书和专业学术地位证明发过来让我对社会公开;劝慰者中的一部分和亲属劝我不要理睬这些社会渣滓,有的干脆说我糊涂,并认为我不务正业,不去赚钱反而与几个文痞扯皮,当然,我知道这是对我的关爱,别人才不说这些呢。
在这里,我就不一一地给老师和朋友们回复了,以博克的形式一总说一下吧。
对于前者,我当然不怀疑它行之有效,您们来自各专业的权威性证明就像清澈的河水,一下子就能将狗嘴里吐出的唾沫和我身上原来粘上的尘土洗净。可是,如果我这样做,你们马上就会成为新的被诽谤的对象。诽谤是不讲道理的,若讲道理就不叫诽谤了。人家是有计划、有组织、有强大财政支持的,而且,几乎全在暗中,即使有几个在明处的,它仅仅是“质疑”,质疑是不犯罪的,不仅如此,轻微的耍流氓也够不上犯罪。不能轻视这个强大的力量啊。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多年前力学系一位才华横溢的教授给我敬爱的长辈兼校长丁石孙副委员长写的一幅书法作品上写着: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我虽不是英雄,但总应该向英雄学习吧。一个人吸引了大部分暗箭也是有意义的,顺便也看看我的铁布衫功练得如何。凭你们的工夫,我绝不怀疑你们回手一箭就能把这群汉奸和痞子串成糖葫芦,可是,你们知道他们在哪里吗?
对于后者,我可能要多罗嗦两句:第一,我与他们往日无私仇、今日无私怨;第二,这次斗争的本质是海外敌对势力要亡我中华而我中华要起来自卫。自卫是为民族利益而战,这是别无选择的。
对于何祚庥院士和方舟子等一干人打击巫婆、神汉还有学术剽窃行为,我是赞同的。但是,对于“以科学之名,行反科学之实”等各种行为,我们出于良知是不能坐视的,尤其不能坐视海外敌对势力利用各种手段对剿灭我国的科技自主创新和破坏中华文化。说起科学打假他们还嫩了一点,在我打击“水变油”的时候,还不知他们在干什么呢。现在,可以把我和一位负责科学工作的领导的讨论摘录于下:
领导:水变油是真的,我亲自观看了实验,要相信试验。
本人:水不是不能变油,但是,这种化学反应没有意义。从理论上说,水变油所吸收的能量和油燃烧放出的热量相等,而实际上,由于,转化效率低于百分之百,那是得不偿失的。
领导:太主观。人家是在水中加了一种催化剂的,在催化剂的做用下,气缸一压缩升温,水就分解成了氢气和氧气,随着气缸继续压缩升温,氢气与氧气燃烧,发动机就可以对外做功了。
本人:什么叫催化剂?催化剂仅能改变化学反应速度,不能改变化学反应方向。
领导:那是我表述错了,应该叫做添加剂。这种添加剂成本很低。
本人:能告诉我添加剂的化学成分吗?
领导:不能。现在保密!连我都不知道,要国家购买专利之后,才能把成分给我们。这是合理的。
本人:要是这么说,这种“添加剂”的本质应该是一种新型能源,与水是否变油没关系。依我的理论知识和经验,在目前的情况下,在地球表面发现一种大量的、液态的、甚至是几乎无污染的新能源的可能性基本没有。小心骗局!在他的发明原理和添加剂成分搞清之前,千万在宣传上谨慎,尤其在付专利费时更应该慎而又慎!
另一方面,是不是这群人真打假那部分行为影响我了?从而我反手报复人家?这就更不可能。
第一、我在秦城监狱确实写过一本书――《爱情学》,可是,离开那里的人是不可以把任何文字稿带出来的;离开秦城的十几年也是不允许我出版东西的;2002年以来,我似乎是可以出版东西了,可是,又由于各种原因没有出版。一句话,我既没发表论文,又没出版一本书,剽窃和造假与我没关系。
第二、我是不是有什么丑让人家给揭穿了?比如,假冒北大教授。不要说这是胡扯,即使是真的,在时间上也对不上账。对于我的有计划、有组织、有财政支持的不间断性诬蔑诽谤始于2004年2月我揭露美日雇用网络特务,而所谓的“假冒北大教授”在2006年12月28日之后才开始。
关于是否假冒北大特聘教授之事,我是不屑向司马南这种道德品质存在严重问题的人作过多回答的。但是,对于,关心我的人们还是要说一点的:
1、要证明我的学术高度吗?哈佛和MIT的教授头衔对我已经不具有这种意义了。我能做什么就不必提了,我已经做的可以略说一下:在我45年的生涯中,我已经开过大学课程近140门;指导过的硕士博士研究生分布在几十个研究方向;2002年以来,我仅在北大、清华、人大、党校、中科院、北医大、电影学院、广院等单位所作的专业学术报告就分布在三十多个学科(对于这些,我不再与任何人在理论上探讨是否可能,这是我业已做完的事情,我只接受调查和验证)。我不知道,哈佛和MIT的那个教授已经做了这些。
2、我从不在与北大没有关系的公开场合打北大旗号、用北大的名片,即使是这次凤凰卫视作节目,也是为中心下次集体作嘉宾做准备,并且,事先与相关领导交换过意见。本来,我答应出席凤凰卫视一虎一席谈节目,是因为与我对垒的是何祚庥院士,12月26日,何祚庥院士突然宣布“不来了”,并且,对方的一辩改为清华的赵南元教授,于是,我回答编导说:“何院士撤退了,我也不参加了,你知道,我是不主张学者整天在电视上露面的”,编导说:“换人来不及了”。而就节目而言,丁小平这个名字就够了,北大特聘教授是多余的,这也可以从这次凤凰卫视作节目的过程中得以验证。司马南曾多次在公开场合说蒋春煊搞伪科学,而当在节目现场蒋春煊先生质问司马南凭什么这么说时,司马南当场抵赖。为了避免进一步丢丑,司马南以无休止地“质疑”和“让毫无思想准备的丁小平当场证明自己身份”为挡箭牌消耗时间。后来,节目主持人胡一虎愤怒地斥责道:“谁再纠缠与本话题无关的内容,请他离开节目现场”。因为,节目要的是丁小平的观点,而不是北大特聘教授的观点。后来我听说,司马南搞了个什么博客说,他好像是个什么“铁面金刚”,丁小平好像是个什么“骗子”。真是荒唐!整个过程全都有录像,那是可以抵赖的吗?
3、我从未向任何单位要请求过做人家的特聘教授和客座教授,更不需要去冒充北大社会经济与文化研究中心的特聘教授,我对某位中心副主任(副院长)在这件事中表现得“底气不足”很不满意,我也因此辞去特聘教授。对个人的不满意,不等于对学校的不满意,母校就是我的母亲,我永远忠于她!对于谣言本来有一个十分简单的办法,一下子就彻底揭穿。但是,尽管中央对八九反腐败的事的说法一直在松动,但是,还未平反,我不好说过多的话,尤其要珍惜稳定的的局面。我只能说一个事实,北大社经中心对外的某些简介上清晰地印有“丁小平特聘教授”,就连我所使用的社会经济与文化研究中心特聘教授的名片都是中心统一印制的。
4、海外敌对势力用这种办法搞我,应该说是很高明的。但是,具体到实施人司马南等人的来说,疑点就太多了,既然“丁小平假冒了北大教授”,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不到相应的单位开出一张证明,证明北大与此人无关。这样做是十分简单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不用这种极其简单的办法,反而去费几十倍于前者的永远都不能有明确结论的力气?
说到这里,各位老师和朋友们或许清楚了他们的所作所为与我个人无关。所争者是人民的利益,这绝非是个人之争。这种所争是对事不对人的,而我参与这种所争是义不容辞的。